沈珂连连冷笑:讨厌囚犯?昨晚在我在我身上磨泄的人是谁。想起昨晚她就屁股痛。
胸也痛,克里希这个变态家伙,喜欢用胸来。
还好没破皮,不然今天穿衣服估计都会擦着难受。
克里希:做嗳就只是做嗳,沈珂你在妄想什么。
不会有人因为一场情/事就喜欢上你。克里希说话永远都是这么难听。
沈珂鼓起脸颊,质问道:你都没有问过她,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因为一场情/事喜欢上我。
一次不行,大不了多做几次,和谁做都是做,那我肯定要选一个最有权有势的人。
克里希脸色原来越沉,眼眸中的阴郁浓到像是化不开的墨,具象化成了暴风一般,不断侵蚀着被她注视的人。
沈珂瞪着克里希,凶巴巴吼道:怎么?觉得我说错了!
克里希伸手将沈珂抱了起来,猛地压在了床上,面无表情道:和谁做都是做?这就是你主动勾引别人的理由吗?
我给了你很多,可你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对于一个囚犯来说多么珍贵。
沈珂挣扎起来,那你和我搞上了,也扯平了,不就是一个人出力一个人出身体吗?我又不欠你!
克里希收紧了握住沈珂手腕的手指,沈珂一句话就将她们之间的关系说成交易关系了。
她最初确实是这样想的,可现在不是了。
她不要什么交易关系,她要得是沈珂永远属于她。
克里希,够了,你吓着她了。一道轻缓的声音从外传来。
克里希闭了闭眼,松开了沈珂,站了起来。
沈珂见状,立马下了床,往来人身边跑去。
梅拉,你来了!虽然脸不一样,但声音不会变的。
拉梅尔顶着自己的脸上,抬手轻轻帮沈珂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抱歉,我的孩子处理事情的方式还有点不够成熟。
沈珂,你可以叫我拉梅尔,拉梅尔奇塔奇利,这是我的名字。
沈珂点点头,立马换了个称呼:拉梅尔,你快让克里希离开我。
她又想做,可我那里很肿,碰到就会痛。沈珂声音有些哑,说起话来倒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
拉梅尔轻轻笑了笑,面向了克里希,柔和道:克里希,这种事情要节制。
你去处理c区的事情,这里我来处理。
克里希站着没动,她道:妈妈,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
这里不需要任何人,我们一起去c区。
拉梅尔某种意义上是宠爱自己唯一的女儿的,她点点头,嗯。
沈珂眯了眯眼,两个人都走了,这样也行。
她一个人在牢房休息就好。
至于出狱的事情,等拉梅尔再次来找她的时候,她再好好谈谈。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到了夜晚。
沈珂今天一直呆在牢房没出去过,因为得到了良好的休息,她疲惫的身体也好了不少。
晚上九点,牢房的灯关闭了,沈珂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被缓缓打开了。
沈珂本就没睡,听到这动静,自然就醒了。
起身看着黑漆漆的周围,沈珂努力睁大眼,相江来人的脸看清楚,只是太黑了,她只能看到一点模糊的轮廓。
代人影走近了,沈珂嗅到了一股清香,这股味道她在克里希和拉梅尔的身上闻到过。
来得人已经不用她多猜了,不是拉梅尔就是克里希。
沈珂轻轻喊道:克里希?没有回应,沈珂又喊:拉梅尔?
人影似乎已经走到了她面前,沈珂,晚上好。这声音确实是拉梅尔。
沈珂打了个哈欠:拉梅尔,你为什么不开灯啊。
拉梅尔没有回答沈珂这个问题,而是道:沈珂,张嘴。
沈珂:为什么?
拉梅尔轻声说着话,低柔的嗓音在黑夜里缓缓扩散:你白天不是说你那里不舒服吗?我给你拿了点药。
沈珂听完哦了声,好吧。话落,沈珂张开了唇,一股甜甜的水渍落入了口中。
沈珂咽了下去,拉梅尔喂给她的似乎是很好的东西,没过多久,她身体上的疲劳全部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