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待这支军队走到城楼下,见了赵言,便齐刷刷地跪了一地:“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反贼周氏已经伏诛,陛下不日便可进宫。”
&esp;&esp;辽东军和金陵军起兵皆是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所以赵言并未称帝,军中将士一直称呼他为殿下。
&esp;&esp;赵言还一头雾水呢,站在他身边的人却全都反应过来了,齐刷刷跪了一地,朝着他齐声高喊:“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esp;&esp;赵言拿着将士奉上的信封,一脸茫然:“我这就当上皇帝了?”
&esp;&esp;“小爷就这么当上皇帝了?!”
&esp;&esp;文泉作揖,“陛下乃是麒麟儿,本就是天命所归。”
&esp;&esp;文泉一番话,说的赵言小脸通红。真是的这个破作者,干嘛弄这么让人抠脚的设定。如果放在现代社会,好像跟个大明星似的,想一下怪叫人不好意思的。难道大明星每天过的都是这样的好日子?
&esp;&esp;傍晚时分,雍少阑带着璇玑和沈不语等人返回了大本营休息,金陵侯则带着一支兵马朝着太极宫去。
&esp;&esp;赵言已经焦灼一下午了,一听说雍少阑带着璇玑和沈不语回来了,大氅都没套就往楼下的议事堂跑。
&esp;&esp;正堂内,雍少阑位于主座,其他几个分别落座在他两侧。
&esp;&esp;几人正在商议什么时候回宫的事情。
&esp;&esp;这时候赵言闯了进来,“阑兄!”
&esp;&esp;少年像一只灵活的雀儿,扑腾着翅膀,脸上的喜悦难以遮盖。
&esp;&esp;堂内的众人先是没反应过来,等回神后统统放下了手中的热茶,掀开袍子叩首在地:“臣等参见陛下。”
&esp;&esp;包括雍少阑,甲胄未去,也单膝跪在他身前。
&esp;&esp;赵言愣了愣,去扶雍少阑:“干啥呢干啥呢,快快快起来吧。”
&esp;&esp;赵言在正堂听他们几个人说回玉京登基的事情,听得赵言脑袋都大了,反而是他关心的问题,问一句大家都沉默一次。
&esp;&esp;好不容易熬到了亥时,众人散去休息,正堂内只剩下关阳县的县令赵言和雍少阑。
&esp;&esp;雍少阑:“你先下去吧,本官有事情要和陛下私下说。”
&esp;&esp;县令行了礼,匆匆退下,临走前还关上了门。
&esp;&esp;正堂内终于安静下来,赵言坐在最上头,哈欠都打了好几轮了:“终于清净了……!我都困了。”
&esp;&esp;雍少阑没说话,径直走到少年身边,把他从椅子上抱下,按在书桌上亲:“尘埃落定了。”
&esp;&esp;赵言被雍少阑的甲胄咯的难受,回应了几下,便推开了:“我啥也不知道呢?不是去攻打关阳最边上那个城市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就打到玉京了呢?赵承呢,不会被你们杀了吧?”
&esp;&esp;“没有,”雍少阑:“是他们起了内讧,之前跟着他发起宫变的人反水了,逼他退位,估计锁在了冷宫里,等你回去你亲自处理。”
&esp;&esp;“这样啊,”赵言蹙了蹙眉心,“这样也好,把他关起来看好了,等小爷回去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esp;&esp;赵承是赵言一大心事,要是他学朱允炆可不好办了。朱棣打到故宫的时候,朱允炆就提前跑路了,下落一直众说纷纭。赵承要是跑路了他这一趟岂不是白干了一大半!父皇在九泉之下,棺材板拍的piapia响。
&esp;&esp;“咱们回去说吧,这儿好冷啊,”赵言搓了搓手,“我还有好多事情想要问你呢。”
&esp;&esp;雍少阑在少年唇瓣上啄了一口:“嗯。”
&esp;&esp;冰凉的吻落在唇瓣上,酥酥麻麻的,赵言张开了嘴巴回应雍少阑伸过来的舌头,“回房间吧,好不容易有空了,一会儿一起洗个澡?”
&esp;&esp;古代的东西保暖系统不比现代,烧热水也很是麻烦,尤其他们一路奔波着。所以这几个月来“洗澡”这个词早就成了赵言说不出口的性-暗示。
&esp;&esp;雍少阑故意装不懂:“只想一起洗个澡么?”
&esp;&esp;“……”赵言掀了掀眼皮,老脸一红,“你说呢?”
&esp;&esp;雍少阑松开了少年,眸子沉了几分,“走。”
&esp;&esp;等县衙的人烧好了水送上来,赵言和雍少阑已经脱得不剩下什么衣服了。逼仄的小床上,一双人影交叠。赵言捧着雍少阑的脸,激烈地回应他的吻:“哈……还要不要洗了……一会儿再舔。”
&esp;&esp;“干净。”雍少阑松开口中的皮肉,再用指腹将留下的痕迹揉开,“不洗也行。”
&esp;&esp;“都好几天没洗了,”赵言推了推雍少阑,顺道在那紧实的肌肉上摸了一把,“几日没见,阑兄你的肌肉又长了不少。”
&esp;&esp;赵言话音刚落:“我去去去去去去,你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疼……”
&esp;&esp;雍少阑竟然一句话都不说就攻击一个他最脆弱的地方!
&esp;&esp;“能接受么?”
&esp;&esp;“……”像是把打开的大型玩偶强行塞进包装袋里,窄小的口袋被强塞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