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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杀游戏(2 / 2)

&esp;&esp;吴子奇问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忍者神龟。

&esp;&esp;时生突然有些认真,神情凝了下,随后从上到下看了他一眼,把吴子奇看得有些发毛,才吐出一句:“我看你挺像的。”

&esp;&esp;“哎时生兄弟,你这个话就不对了,咋还胳膊肘往外拐嘞?”吴子奇说话有些缅南部口音,含糊不清地,“你咋向着她啊?差点儿老子脑袋分家,脑袋分家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差点死了知不知道。”

&esp;&esp;时生冷冷点头,毫无表示:“活该。”

&esp;&esp;吴子奇快气炸了,说他真是没有一点同情心,又开始扯旧账。以前在达更山上别忘了谁专门宰了头猪给他改善伙食,又是谁怕他不习惯高山环境开了一天一夜车子下山运物资,还给他把网络啊基线啊都弄好了。骂他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esp;&esp;时生忍无可忍,视线从看台挪到他脸上,声音比刚才更吓人:“你不惹她什么事都没有,你要找死,谁都拦不住。”

&esp;&esp;“欸,你这话说……”吴子奇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干脆不说了,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偏偏嗓门儿也大,干嚎了两句说‘你别瞎说’便转过头不再理他。

&esp;&esp;吴子奇露半张脸,余光还偷偷瞟时生有没有继续骂他。越想越觉得窝囊,越窝囊越想说点什么,但时生知道自己什么鸟德性,要是上报给魏知珩,再传到他老子那,接下来别想有好日子过。

&esp;&esp;真他妈烦得很,烦得很!吴子奇猛猛灌了一口酒,动作太大,疼得他脖子一歪,抽搐直扯舌头。

&esp;&esp;“丢人显眼。”时生丢下四个字给他。

&esp;&esp;刀光剑影的擂台上炸满火花,那是刀刃劈出的煞气,每一刀挥出去都砍在实处。看到精彩处,吴子奇推推他胳膊,“喂喂,还能押注不?我看那女的猛得很,咱俩下个注准赢。”

&esp;&esp;“滚开,不要碰我。”时生烦躁推开这坨狗皮膏药。

&esp;&esp;吴子奇不要脸的功夫日益增长,管他生不生气,冒着个脑袋认真问他:“等会问问她那把刀卖不?”

&esp;&esp;时生问他买来干什么,吴子奇嗤一声,“我买来削菠萝不行?”

&esp;&esp;“欸,我说认真的,她招招下死手,一个人打五个,等会被砍死怎么办?”吴子奇说着,惊呼一声,叫他看台上,“我操!你看,你快看!”

&esp;&esp;时生闻声看过去,原本只有六个人的人的台子翻身又上了五个粗壮的男人,个个手执砍刀武器。

&esp;&esp;就连吴子奇都忍不住皱起眉来,刚才四五个人尚且算是占领上风,现在一打十还能继续?这群人瞧着就是专业训练过的打手,一个个身手利落,躲刀速度快,一股子气势不要命地砍。

&esp;&esp;不像是比赛,倒像是寻仇。

&esp;&esp;这么一来,那女人岂不必死无疑?

&esp;&esp;“这些人是谁喊上去的?”吴子奇问,“打个比赛命都不要了?”

&esp;&esp;时生默不作声看向下命令人的方向。男人好整以暇地喝着酒,身前还有一排待上阵的打手,上去亦或是不上去,全凭他的心情。

&esp;&esp;这是一场厮杀游戏,才刚刚开始。

&esp;&esp;另一侧,文鸢忍不住有些替阿夜担心了。还不过七八分钟,大擂台上就围满了人,处在中心的女人扎着利落的头发,剑刃早已见血。

&esp;&esp;一团团的刀光剑影将她无死角包成了一个圈,一旦有半分的松懈便是死局。

&esp;&esp;这样的训练,从小不知遇到过多少,于她而言,突破重围并不算难,只是,她得到的命令是全都不能杀,她只得一再地防御后退,保护自己不被刀砍伤。

&esp;&esp;刀光剑影劈出了吓人的火花,空气中浓浓飘来硝烟味。

&esp;&esp;十余把刀同时进攻,饶是铜墙铁壁也扛不了多久。倒下一圈人后,阿夜体力逐渐有些不支,一个走神,刀砍出去,背后却被突然爬起来的男人一刀劈下。

&esp;&esp;布料和皮肉的撕碎声有些刺耳,她迅速回身,在刀往下继续砍时,猛地伏地滚开,踹开往前扑来的几个男人,借助刀,插地起身,随后猛然横卧刀把,将鬼斩挥出。

&esp;&esp;头顶的照射光将利刃照出白光残影,她出刀速度致人于死地,却在男人腰间停下来动作,没把人腰斩,而是换成刀把用力一打,将人连连打退摔倒在地上。

&esp;&esp;血染透她后背,阿夜用刀插在地上,缓慢地支撑着起身。

&esp;&esp;这时,来自看台的声音响起:“没用的东西。”

&esp;&esp;阿夜猝不及防地抬眼,与声音的主人对视。魏知珩视线极具压迫,让剩下的人全都上去,今天谁赢谁拿他新开出的筹码。

&esp;&esp;说罢将托盘上刚带来的赌场计数筹码扔在地上,像是赏赐,“这里所有筹码加起来总共价值一百万美金,谁赢,谁带走。”

&esp;&esp;号令一施,还未上台的十几个打手目光如狼似虎地盯着这些白色的码,迫不及待便要爬上去。

&esp;&esp;“魏先生,你这是要做什么?”水玲很不高兴,拍桌而起。这群人眼看事态不对劲,没敢再往前,原地等着吩咐。得不到魏知珩的回应,水玲转头问穆尔德,“阿夜是我的人,你们弄她就是在打我的脸。我十三妹来老挝可不是让你们玩弄的,真惹急了,谁都别想好过。”

&esp;&esp;她说得决绝,穆尔德不疾不徐安抚:“我说十三妹啊,刚刚也是你自己答应的是不是?出来混要讲信用,玩得起。再说,你既然那么自信阿夜的能力,还怕她输了给你丢脸不成?”

&esp;&esp;“你他妈放屁!”水玲指着他的鼻子骂,“一个两个把我当猴耍是吧?刚才谁跟我说了要全上,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把人打死为止?”

&esp;&esp;见她如此护犊子,穆尔德摸了摸鼻子也不好说些什么。魏知珩开的价码大,规则也由他定,但条约属实是有些不合理了。再厉害的机器也不能做到只防不打,这么耗下去,体力迟早用光叫人砍死。摆明了冲着命去的。

&esp;&esp;他没想通阿夜前脚救了他女人,怎么后脚得罪了人,要把她往死里整。

&esp;&esp;穆尔德摆摆手,安抚她:“哎,好了好了,咱们点到为止‘点到为止,十三妹啊,你别这么大气性,魏先生也只是开开玩笑嘛,怎么可能真让阿夜送死?”

&esp;&esp;说罢眼神示意魏知珩见好就收。谁知魏知珩视若无睹,看了看表,像是在故意激怒水玲:“不是还有二十分钟?输赢还没定,对自己的人这么没自信?”

&esp;&esp;水玲愤怒极了,刚才这男人一副让她赢的架势,还以为多诚心,合着将她当狗耍。她气势汹汹走到魏知珩面前,文鸢立刻不动声色离两人远了些,生怕殃及无辜。

&esp;&esp;水玲瞪了眼她,文鸢偏开头不看。她对魏知珩道:“你是不是在耍我?”

&esp;&esp;魏知珩表示无奈,桃花眼一眨:“我有说过么。”

&esp;&esp;“你!”水玲咬着牙指他,然骂人的话还没出口,魏知珩像是哄人的语气,对她道:“我说让你赢,当然不会作假。今天谁输谁赢,那些钱都是你的。”

&esp;&esp;他特地加重语气,手指夹着桌上仅剩的最后一枚筹码,轻浮扔在她敞开的胸脯上:“那张支票是作为道歉的赔礼,想填多少都可以,只要你开心。”

&esp;&esp;水玲从他眼睛中望见一处深情汪潭,只一刹那,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esp;&esp;这样挑不出错处的服软态度,水玲脸颊有些发烫,既然他给了台阶,自己没必要死缠不放。更何况,魏知珩接下来告诉她,倘若阿夜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全权负责。最后,告知她自己的身份。

&esp;&esp;沙皮也愣了下。他哪里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温润的贵公子居然是前不久刚上任的孟邦新主席。同样惊讶的水玲态度峰回路转,立马温声坐在他左手侧,“魏主席,我们阿夜不是金子做的,让她休息十分钟,下一场,二十分钟一到,还希望您高抬贵手。”

&esp;&esp;“当然。”魏知珩的绅士态度,令水玲感到不可思议。

&esp;&esp;孟邦主席,她当然听说过。缅甸内战那么厉害,孟邦上任了个没露面的新主席,只知道是个年轻人,至于怎么上任的众说纷纭,光知道手段毒辣。当然,这都是捕风捉影的消息。

&esp;&esp;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和面前人完全是两个极端。

&esp;&esp;黑尾虎:晚上9:30加更,麻烦大家给我猛猛投珠,我承受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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