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睾丸上系了绳子,系在他鼻勾上,一点点儿抽紧,逼他仰头。我做的极慢,极有分寸,怕一个失误害他断子绝孙,好在他也老老实实的仰着头,估计和我担心着一样的事情。
他的睾丸被系住、拽起后,没法儿藏在两腿之间,而是被提到了屁股后面,像长了个没毛的兔子尾巴。
如果着重看阴囊圆球底下那根长长硬硬的棒子,就不像兔子尾巴了,像是紧张兮兮,耷拉下来的狗尾巴。
我坐下,翘起脚,扯他项圈让他过来,慢慢把脚伸进他合不上的嘴巴里,他舌头不知道是在躲还是在舔,总之,都一下一下舔在我的脚趾上。
我再扯他,他向前走,走进我两腿之间,我下定决心,分开腿,露出下体,再拽他,他还往前走,几乎贴住了我的花心。
他的鼻子先蹭到了我的下体,除了他的肉之外,还有鼻勾的金属感。
然后是口枷的金属感,口枷抵着他的牙齿,都是很硬的东西。
忽然,有很软很热的东西从硬处生出,是他的舌头,左右摆着,我一时忍不住叫了出来。
不过我叫的毫无负担,我只觉得双腿间这只可爱的公狗,原来也有发情的时候。
我夹着他的头,双腿搭在他的背上,他舔着我的下体,渐渐慢了。
我扯了扯连着他睾丸和鼻勾的绳子,他“啊”一声叫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把他扯疼了。
好在他不能说话,我轻轻扯着绳子,告诉他:“狗几把不想被撤掉的话,就快舔。”
他卖起力来,舔的像最开始一样快了。
不过,哪怕心理上爽到极致,肉体上也没法靠这别扭的舔达到高朝,况且他本没有这个技能。
我推开他,他脸上也变得乱七八糟,像我之前一样。我想真公平啊,他应该也这么觉得,他也说过公平很重要。
我让他转身,他转身,我让他摇狗尾巴,他就摇,我让他低低头,扯扯自己的蛋,他照做,他的尾巴也跟着绳子前后晃了晃。
我让他转回来,舔我搭在地上的脚,他分开前蹄,仰着头,撅着屁股,看起很辛苦的把脑袋降低,伸出舌头,去够我的脚趾。
我让他转回去,用狗尾巴蹭我的脚,于是他又慢慢的分开后腿,降低阴茎的高度,我不忍心,把脚搭高,让他不那么辛苦的蹭到了。
“蹭吧。”
他开始弓腰,抖屁股,光滑的龟头一下一下掠过我的脚背,他就这样叫了起来。

